“帮都帮了，帮人帮到底嘛……”

    而且他饭也怪好吃的，看在的份上，帮一帮又怎么了？

    一想到散兵学完这个国家的基本知识之后就要离开她家，林渺渺就有舍不得。

    仿佛之前那个想着教会他华国文字之后就让他卷铺盖的人不是她。

    当然散兵并不是真的希望林渺渺能帮他搞到份证，如果没有官方的路，想要拿到官方的凭证难如登天，这一他很清楚。

    或许只是担心，也或许还有歉疚，如果可以的话，散兵还是向尽自己的能力帮她一把。

    尽他也不知她需要什么帮助。

    “既然一时半会儿无法办理正规份，不如……你先教我你学过的知识。”散兵抿，声音渐小，“至于报酬，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能卖钱，就随你置。”

    沉默，是今晚的喵喵。

    “……那个…散啊，那是我逗你玩的。”

    “哈？”

    ……

    散兵自知他已经认识华国的大分通用文字，但他依然不认识林渺渺家里那个诡异雕木箱上的文字。

    他能觉到，那上面雕刻的文字和华国文字可能本就不是同一。

    散兵倒是想直接问，他已经不怀疑林渺渺的目的，林渺渺似乎对他也没什么防备，大大方方的直接问或许才是正确的。但他不确定如果直接问会不会又及少女的什么神经，让她绪崩溃。

    人类就该有人类的样，该笑的时候就放声大笑，该哭的时候就纵大哭。

    哭起来像个没有的人偶算什么。

    正是清晨，吃过早饭后的林渺渺说要外录一个短视频，在家闲来无事的散兵打算收拾房间。

    虽然家里的件摆放并不规整，家同样陈旧，但少女确实非常净，每天都会亲自拖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