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坐后问的第一句：“连包厢都没有，你不怕别人听见我们的谈话？”

    许青悟的声音压低：“我观察过了，这里的路人少。而且就算有人听到只字片语，也不会当真。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引人怀疑。”

    散兵看了一桌上的冰式，毫不犹豫的戳穿他：“没钱可以直说，扯大理并不能掩盖你贫穷的本质。”

    许青悟尴尬的拿咖啡厅的免费纸巾了脸上的汗：“勤俭节约是华国的传统德。”

    “所以你自己都这样了，还能给我介绍工作？”

    散兵双手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既然你已经调查过我了，自然也清楚我的份和格，一般的委托我不接。”

    “调查你是我的个人行为，因为折月女士的要求，你的份不会被记录在案，所以就算是合适的大委托，以你的份也接不了。”

    许青悟平静的喝了一式，然后被苦得直皱眉，

    “你能找到福利不错的工作，也不会委曲求全来找我。”

    “你倒是比我想的要聪明一。”

    “过奖。”

    许青悟拿着搅拌轻轻搅动着冰块，神凝重，

    “所以今天我也是以私人份雇佣你完成一些我不方便面的任务，如果过程中有功劳产生，我会把功劳给合适的人选，不会留你的名字。”

    “接不接看你。”

    “不留名字最好。”

    散兵翘着，笑容自信，却也极度危险。

    就像一条正在放松的黑曼，即使在放松时刻，也依然有骇人的威慑力。

    “私自雇佣一个危险人，就这么相信我不会反？”

    “我们连折月女士都敢相信，又怎么会不相信你？”

    许青悟角噙着并不能算是微笑的弧度，甚至带着苦涩，

    “这段时间我在组里打听过了折月女士的事迹，才知在几百年前，她是吃人为生的大妖，吃过的人类数不胜数，直到近百年来，她依然保持着吃人的习，绝对算是人类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