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去问那个人。”

    林渺渺小声嘟囔：“那一月三号有什么不好，那么多人为你庆生呢。”

    散兵问：“你怎么知？”

    “我在网上看到了，好多城市的粉丝都给你庆生。”

    散兵又问：“你呢？”

    “我错过了啊……”

    猫猫委屈。

    散兵低吻了吻她的发：“可以补，上次你的生日礼不也是我补的？”

    林渺渺沉默了好久。

    “在烦恼送什么？烦恼的话，不如直接送我张结婚证。”

    他搂着她的腰，声音也带着一层清浅的笑，

    “上次不是说好了？等你能把妖化特征收起来之后，就去领证。”

    “……你就那么想要那个证？”

    林渺渺低，靠着他的肩膀，想到很多年前听到的话。

    “人类的法律是保护人类的，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生活总得有仪式，而且我们明面上的份还是人类。”

    散兵又吻了一她的发，

    “就算没有那个证，你现在想跑也迟了。”

    林渺渺被他逗笑了：“又是从网上学来的？”

    “不合适？”

    “合适。”

    黑暗中，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少女终于沉沉睡去。

    散兵摸着她的发，的叹息。

    他今天求|刚被拒绝，现在又睡在一起算什么？

    他和她就差最后一步，还真的是盖着被窝纯聊天吗？

    她真就那么相信他？

    早知有现在，他就不承诺了。

    他一个坏事尽的反派，事到如今又当什么正人君？

    可恶。

    “唔……”

    熟睡的少女一边呢喃着什么，一边抬起一条，搭在他上。

    散兵浑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