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五条悟，如假包换，五条家的天命神，足矣改变咒术界现况的人，我没有被任何存在夺舍，洗脑，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些——”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男人这会儿甚至都忘记了手臂上的疼痛，难以置信地开始叫了：“家主大人他说的莫不是真的？悟！我引以为傲的悟啊！你真的被那个短命的死丫洗脑了吗？”

    “我，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是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祈求家主将你好好培养，如此关心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你说……”

    五条悟不愿意让凛去知这件事，因为……他不愿让她背负弑父之名。

    这也是他前生缘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的真正缘由。

    “要去哪？”五条悟笑地问：“过家家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哦，你这渣秽。”

    一拳去，痛击男人的脸颊，牙齿噼里啪啦散了好几粒，也终于安静了很多。

    “庆幸吧。”少年的角翘起，明明说话的语气柔和而轻灵，却让人心发颤，惊恐到几厥：“多亏了她，你们才能多活一段时间，嗯？”

    “你……你不是悟……”他的便宜爹终于切换成了一副心如死灰的表，仿佛终于接受了此刻的现实：“你……你到底是谁……”

    “悟，你，你先听我说！”那男人的抖的像筛糠，察觉到大概率是能知的已经全都知了以后，他的珠如此一转，又赶开始了他的诡辩：“这些全都是家主他们迫我的，父亲也不想的，我们只是在这些大人手中随意一就能被决定生死的小角，我也是被迫无奈，悟，你信我，我，我日日夜夜都在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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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死并非灾厄，而是人为。

    五条悟确认凛确实已经走远了以后，他垂，一字一句地问了他早在上辈就已知的事实。

    每一个老层都并不无辜，他们都或多或少参与了母亲的死。

    “母亲那个时候的死，当真是因为她弱病重而死么？”

    她被这个噬人骨血的肮脏家族，蚕利用到耗尽了最后一丝的价值，她死在了她的丈夫在餐里的一次又一次的毒药之中……直至最后，彻底闭上了睛。

    “还是为了让我这个唯一能用的六，缺少一个会让我变得弱的肋？”

    “不如先来纠正一你刚刚的认知吧。”五条悟笑地俯，抬手就将男人一边的胳膊卸了来，他可不对方有没有叫的像杀猪一样：“不是我要为了凛去和五条家反目。”

带的能力。

    “而是我要为了现在的她，而需要暂时让五条家，让你们活着。”

    因为他这会儿松了手，所以便宜亲爹如释重负，以为当真被放过一了，赶往前爬行了半米——随后又被他抬一脚踩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