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迷茫，至少在这一刻，你所见的一切，皆为现实。”

    “我从不信天命。”他在兜帽之投视线：“想来，你也是如此。”

    她一脸幸福地用侧脸轻轻地蹭着他的指尖：“哥哥，你回来啦。”

    “笨，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五条悟抬起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是游戏呢。”

    单是这句“回来啦”，就让他的心温了大半。

    五条凛惊讶地瞪大了睛：“哥哥，你居然就这么直白地讲来了。”

    又是一日雪天。

    “是之后的哥哥可以一直一直陪着凛吗？”凛开心地问。

    她的发柔顺柔，像是什么绵的小动。

    “是啊。”五条悟的神在此刻显得有些许遗憾：“因为，凛在日常生活里，终究还是有很多不便的吧，尤其是这个家族对你来说，简直就是烂透了。”

    老们要是听到了，多半会被气到短命几天吧，可是谁让这话可是哥哥讲的呢，老们就算气到胡瞪，也拿哥哥一办法都没有。

    没错！五条凛定了起来。

    凛的神是那般的纯粹，不似家主和老那般冰冷，充满利用与算计，也不似其他族人那般畏惧与谄媚，她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她的里淌着与自己相似的血，她拥有着与他别无二致的睛，凛是现在与他链接最为密的亲人，而他们兄妹，也是整个世间，最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五条凛缓缓地眨了眨睛。

    “嗯，我回来了。”五条悟侧着眸，从背后取一盒卡带，弯起：“你看，哥哥今天给凛带回来了什么礼？”

    年幼的凛如同猫儿一般乖顺地趴俯在窗前，她的睛睁的很大，像猫儿一般亮堂堂地望向屋外的世界，又无比眷恋地注视着她的兄。

    “游……戏？”

一只手掌轻轻拍了拍她正在起伏的脊背。

    帝君此刻的怀抱，让人无比安心。

    妹妹的虚弱，所以只能年累月地卧在床榻上。

    “哥哥——”

    可她听到了自己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几乎是条件反一般地爬起来，去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如果是走灯和虚幻，本不可能会有帝君的腰给她抱！

    然后她忽然豁然开朗了，双臂探前往里一搂，搂到一截劲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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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声音告知我，神陨落至七位，直至磨损殆尽，是神明最后的结局，也是天命的既定。”

    仿佛从不沾染人间尘埃的神，里的冰雪忽然就消了大半，他将双手指尖并拢搓至恢复了温度，上前一步去凛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