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凛。”风神的声音温和地传来：“也许，我已经暂时不记得那些过去了。”

    多托雷，你是真的不人事啊。

    “其实，那个……我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认识大家啦。”五条凛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原本，我还以为，我可能会一直忘记，可是前几日，我又因为禁忌知识，全都想了起来。”

    “可我仍然记得你。”见少女此刻更蔫的小表以后，他笑了：“即使我忘记了那一切，我却还记得你。”

    不止温迪起，四神都纷纷起了朝她告别。

    回忆到了这里，五条凛都差憋不住火气了，曾经她在用游戏视角看这一切的时候，可能真没有太直观的想法，可当这一切现为现实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

    她仰起，并没有回避雷电影的目光，也没有避讳二人之间的联系：“阿散是影曾经创造的第一位人偶，在降临之初被你放在了借景之馆里，又在醒来以后，四浪。”

    五条凛有些动地了鼻。

    即使曾经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最后却被一律当了游戏结束，需要重新来过，她真的得谢自己悍的大脑，没将那一切与现实混淆，让她彻底迷失在之前让人疯狂的禁忌知识里。

    她站在看待游戏的第三视角，当然知太多太多的，就连当事人可能都没有梳理清楚的过去。

    “对了，凛。”温迪起拍了拍衣服摆：“就不在你的世界继续多留了。”

    “还有，阿散。”五条凛说：“他对阿散的事……尤其过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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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提她还沉浸式地验过了那么多次提瓦特大陆，每一次都各有各的彩刺激，堪称一句游戏人生都不为过……最大一不好可能就是她五条凛每次好日都没有过很久，造成的改变越多，要么世界崩塌，要么她被扫了“游戏”，一次再去时，就得被迫“重新开始”。

    “……”

    可是联想到现在的提瓦特大陆，大家都保持着只留了好却没记忆的状态，五条凛的反翘都耷拉了来，她蔫蔫地开：“不过，这个……还是当我在说傻话……”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也确实没有搞错吧。

    她现在好不容易实力飘了，可以一次摇很多神来现世打一桌麻将了，也不会觉这能力让自己乏力了。

    “从重新看到你的第一起，便意识到，这孩，我曾经一定见过的。”温迪此刻蛮认真地：“我可是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哦。”

    五条凛有依依不舍，抬手牵住了钟离的衣摆，因为他这会儿距离自己最近，她问：“不再继续坐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