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虞柠摊开手，“为了奖励你的表现，回去给你补一瓶，这瓶就当送你的。”

    杰克：“……真的？”

    “真的真的，”虞柠双指并拢发誓，“比珍珠还真。”

    杰克：“骗鬼是小狗！”

    虞柠：“……”

    “……对，”她费尽了毕生的力气才没笑场，“是小狗。”

    不远的茶几上，观察到大新闻的那双断手立刻又唰唰唰地写起来，然后郑重其事地撕了这张纸。

    这，才是真正的战地记者。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一只小小的纸鸟飞了被砸破的窗。它单薄的翅膀在挥动间却显得很结实，平稳地划过血红的天空，那独立来的结界屏障对它宛若无。

    它飞过特异区，飞过铜墙铁的围城上方，最终悄悄落在了住宅区某人家的窗台上。

    从旁边伸来的苍白手掌迫不及待地拾起这个折成小鸟的纸团，披散发的个儿女人僵直地站在客厅里，展开后映帘的第一句话却乎了她的预料。

    【吾妻知燕，见字如晤。】

    女鬼：“……”

    “你——都在这里，”她无语地看向沙发上，“多大鬼——了，害、不害臊。”

    连手也没有了的无尸为自己辩解地摇晃着两只光秃秃的手腕，显然，少了手指的准动作让他传达想法的能力大打折扣——所以才选择了写信这个形式。

    女人接着看去。

    【你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个绷带小几乎和柠柠形影不离，为了不让我跟踪他们，还把我丢了车窗，最后是柠柠发现这件事才捡了我回来。而且他似乎很依赖咱闺女，心不好的时候是要靠她安的。】

    女鬼：“呵、呵呵呵。”

    她就知。

    【我们在这里还遇到了另一名女，单（刚恢复的），带着一个几岁大的儿，前夫是个很糟糕的家伙。格如何还不了解，但是你猜怎么着，我“亲看见”她拉着柠柠的手了。】

    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