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觉般的场景似乎只是个微不足的小曲。

    她说不话。

    虞柠：“………………”

    她听着也有些错愕，连忙望向车外，正好捕捉到了青年即将消失在人群中的影。简而言之——尽看不分明，但对方似乎有着……两只左手。

    她正考虑着要用什么台词来优雅而不失尴尬地当开场白，却被从背后响起的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净化的程序实际上也很简单——行测量，通过净化用的防护门框，接受光照后再行一次测量，确认携带暗能量低于标准值就可以领糖走人了。

    你们所谓的山人自有妙计，难就是走吗？！

    然而那并不是某畸形，因为一秒，他们都看到他的左手和右手分明都是正常的，还若无其事地向面前的医护人员打了声招呼。

    “他可能有吓到了。”班发挥职责地笑，“让各位担心了，如果还想得起什么事，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的。”

    “回去再说吧。”白曜沉，“……不，应该要到明天了吧。”

    仔细一看，不远的井盖被慢慢挪开了。

    白曜皱皱眉。

    刘嘉卉：“……啊？”

    他们甚至被贴心地送回了自家住宅附近，虞柠在离家门还有十几米的地方跟别塔的用车挥手告别，转手拎着那一小兜确实比以往分量多些的糖果，也不急着吃，而是在原地等起了约好的信号。

    接来发生的一切都格外正常，甚至正常过了——似乎是因为怕遭遇变故的几名学生产生心理影，照之前被告知的那样，他们被原路送回了城，并被特许免于参加接来的调查学习。同年级的其他同学的小组活动是否继续也需要再议，而在原定的活动日期结束前，四个人都可以在合别塔事故调查的同时自由休息。

    那违和的笑意只是错觉，薛尉回过神，就看到青年转又像没事人一样了。后者很好说话地，又关切地问了两句他们的状况，随即转向黑暗中的其他人走去。

    白曜忽地拉住了他。

    渐渐地，她果然听到了异响，像是有谁正在拨什么东西似的。

    “怎么了？”虞柠问。

    提着猫包的杰克、她爸、还有领着俊雄的伽椰——一个接一个地爬了井，上倒没有任何脏污，也不见狼狈。

，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对方的笑意像是粘在脸上的一样。而正在凝望着他的瞳孔，墨微微染开了，与之相应的是诡异的涣散。薛尉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还再说些什么。

    “他的手，”他低声说，“方向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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