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就只能饿肚，饿肚就没有办法集中神，集中不了神就没办法完成学校的要求。”虞柠麻利地来了个坡碰瓷，“我这也是无奈之的策，现在没有办法去校外打工，只能靠自己活络一脑了，要是您不给活路的话……”

    它的木脑袋有理解不了这句话。

    在看到方筝提供的教师手册后，她猜自己这玩法迟早要被找上门。尽那是宿版规则，但想来差别并不算太大。在你凝视着漏的时候，漏也在凝视着你。

    显得最放心的反而是知几斤几两的周菁菁，她好奇的神更像遗憾不能跟过去看这次又是怎样一好戏。真别说，虞柠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心态，她伸手兜里悄悄用手机发了条短信，虽然因为缺乏信号而无法正常使用，但某个对象显然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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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柠同学，我们有权利获悉学生的所作所为。”见她这个表现，指导员心知自己抓住了痛，“如果你不合校方的工作，又违反了校规，将会面临相应的惩罚，轻则分——”

    “不对——”木偶指导员反应过来，“虞柠同学，你经营的范围应该已经完全覆盖掉了个人的衣住行，这一，你又要怎么解释？”

    “我从小就是孤儿，只能靠自己的双手过活。”说到伤心，她不禁有些哽咽，“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源，我连饭都吃不起，您说，这难不算勤工俭学吗？”

    “学生就应该好好完成自己的本分任务，你似乎正在学校里生意，你觉得，这是学生该有的行为吗？”

    她放手机，也不回地跟着指导员走了走廊尽的房间——他们这一层的这间就是原先的教师办公室，里面连陈设都没怎么变，几个与自己班指导员大同小异的木偶正在蹩脚地模仿着教师们往常忙于备课的模样，可惜只得其形不得其神，虞柠发誓自己亲看到其中一个把16乘以55算成了28。

    虞柠沉默片刻。

 连其他同学也不由暗暗了把汗——这能是别人吗，这是衣父母啊！

    “老师……”虞柠难以启齿，“其实是这样的。”

    “重则开除。”

    指导员：“……”

    木偶那无神的睛此刻看起来格外瘆人。

    指导员：“啊？”

    虞柠心说她就知是为这事。

    “我父母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就已经死了。”她诚恳地说。

    “抱歉。”她斩钉截铁，“这个我不能说。”

    “虞柠同学，”领她来的指导员在他们原班主任的桌边坐，平铺直叙地开，“我听说了一些风声。”

    “……确、确实？”它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