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柠嫣然一笑。

    她来允许，她来承认，她来背负！

    但那也要装作有！没有人能阻止她装，没有人！

    她也不演了，大大方方。

    “老师，”她沉，“来算一笔账吧，您这里有纸吗？”

    “我现在所持有的——一百积分加上两百，再加上三百，二十五乘以六的一百五十积分，还有您奖励给我的五十积分……光是这些都快要赶上一开始的分数差距了。”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着的手册正翻至最后一页，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显示满了各式各样的转账记录，对面的名字从正常的学生到等鬼怪不一而足，看着就要到写不了。

    “虞柠同学，”一办公室，指导员就开门见山地以它那惯有的呆板语气说，“我想你知我接来要问些什么。”

时炸|弹，可怜的川上同学才恢复自由没多久就又回到了影的控制——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虞柠相信她一定能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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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刘嘉卉：“诶？！”

    承认了？她居然承认了？！

    “没关系，老师，”虞柠径直起，一人事一人当地抗了责任，“我去。”

    “很兴看到你们如约地时前来，”伴随着熟悉的声，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的木偶指导员也现在教室门，“为了避免打扰到之后会来的其他同学，接来请跟我去办公室吧。”

    虞柠没有再过多地解释——毕竟她也不太拿得准是否真行得通，要是打了包票却不到岂不是变得很尴尬。本着一步说一步的原则，她很低调地跟在一路动的指导员后，梅开二度地造访了这个才来过不久的地方。

    指导员：“？”

    说着，她向其他人摆摆手，“你们尽快调整心态就好啦。”

    适应力这东西，对人类和鬼怪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项能力。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一个习惯，而最开始训练顺从度的反抗期只需要七天，这七天是任何因素都能因为习惯引力而失败的阶段。换言之，如果她还想要自己稳定安逸的校园生活，就得在最开始破坏掉这个循环才行。

    虽然是为了最后一保险栓才让周菁菁带上了富江，不过当宿和人模型同时现的那一刻，她和在场所有人一样是懵的。

    还没回过神的木偶指导员不置可否，于是虞柠也非常自来熟地直接扯过了桌上的纸笔，唰唰地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

    “我就是主谋。”

    一大清早，不仅是还待在宿舍楼里的大分学生，连那些冒充教师的木偶也没来几个。这也让屋瞧着比先前冷清不少，虞柠的视线滴溜溜转过一圈，心有了主意。

    其实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