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主要，呃，是我这边的原因。”虞柠哪敢让她们自己来，“后天吧，反正我这边也不急。”

    雇主都这么说了，阿姨们也不再持，笑着跟她打招呼离开后，只留虞柠在心里默默叹气。

    不急才怪。

    但她明天实在不开，虽然也可以让家里的那几个来当半个保镖……然而以鬼怪的思维，很难说他们理解的保护到底到了什么程度，还是她盯着保险。

    她午才接到的短信——果然，就如同意料之中的一样，在传唤了分学生以后，别塔的注意力很快放在当时最挑的几个对象上，急调换了调查顺序，让他们第二天就来到支中心接受问话。

    尽她对本地的支不抱什么指望，但好奇心是另一码事了。

    “别塔原来是这样的吗，”薛尉喃喃，“看起来好级啊。”

    “不级的……”

    刘嘉卉叹气，“我反而有张诶。”

    几人如约在被通知的时间前来，人生一回地站在别塔的办事大厅里，看着周遭来来往往的员工，试图寻找安排给他们的引领人员。

    只有一楼是面向民众开放的，但毕竟是门面，挑的穹呈现拱形，仅凭这里就看得十足的神秘学氛围。

    墙面上描绘着不知名的符号，虞柠怎么说也是个写手——通常而言，知识面最广最七八糟的就是写小说的，她认了其中几个正是伊丽莎白时代守护法中常现的印记。不仅如此，大厅的地板中央由一块块瓷砖拼成了型的图案。

    扭曲的五角星歪歪斜斜，中间类似睛的符号像火焰一样犹如在燃烧，瞧着就有莫名的安心。

    ……旧印都来啦？

    虞柠当然知这个自克苏鲁神话的标记，它可以屏退一些神话生和恐怖的存在，算是最基础的守护符号了，对更位的虽然起不到太大的效用，怎么着也能恶心恶心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