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妈——！

    虞柠：“……”

    虞柠：“咳咳咳！”

    杰克还是算了。

到手的快乐目标。

    “好吧，”她起，“那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自从了那场“游戏”，手机恢复了正常信号，他们几个相熟的就拉了个群组，表面上看是五个人——实际还要包括一个没有手机的杰克，还有被大家又重新忘记了以至于连名字都不显示的川上富江。

    好消息：她快拿到薪的铁饭碗了。

    她不太好意思地连忙飞速摸过对方还压在木指的薄薄卡片，这与她惊鸿一瞥瞧见的那些职员或者特工所使用的证件也不太一样——想来在正式职别塔前，能取得的也是类似这临时工的权限。

    她的手机在这时一震，拿来一看，是好友发来的消息。

    “得——不错，”她妈妈倒是由衷地为女儿开心，完全不在乎双方的立场如何，伸枯瘦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夸奖，“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不过这张可刷电梯刷区域的权限卡显然又不同于之前的一次卡片，用料扎实却扎实得有限。

    “妈——妈不太擅、考试。”女鬼斟酌着说，“你爸——没有脑。”

    ……坏消息是上特么又要考试。

    一秒，虞柠看着沙发上一边“偷听”一边把报纸拿倒了的无尸，不得不承认亲妈说的是事实。

    当然，再怎么苦恼，她一门还是先将这个还没毕业就包分工作的好消息告诉了等在玄关迎她回家的妈妈。

    虞柠意识地瞥向绷带杀人狂，发现对方正在对着全都是字而没有一张图画的讲义抓耳挠腮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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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嘉卉：[咦，柠柠你先回去了？]

    一对上木偶微妙的目光，虞柠连忙补充：“回去复习数学！”

    “对了，妈妈。”她灵光一现，“他们说的标准，你们俩是不是符合条件啊？”

    虽说很可能是凭空脱胎于经典恐怖电影和都市传说的其他人够呛，但既然竖锯可以，曾经是人类的她父母应该也可以啊。

    ……妈，你又骂人。

    竖锯：“……你卡不要了？”

    难就没有人问问她当初为什么学文不学理吗！当然是因为最讨厌数学啊！

    虞柠翻过背面一看，有效期果然是三个月多一。

    还有杰克说不定也——

    考试前的每一分钟都是临时抱佛脚的黄金时间，虞柠苦哈哈地准备回家老实看书，乘着车的一路上都在绞尽脑地凭借脑那些残缺不全的印象给自己列复习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