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来。”

    对面的女声这切换回日语，恼火地说了句：“文盲！”

    她终于满意了，顺着这个思路开始考虑次怎么骂回去。

    虞柠：“！！！”

    她一字一顿地问：“难、你不相信光吗？”

    “……那你好好背单词，省得连这么简单的词也听不懂。”后者好心地建议，“哦，忘了现在是通用语了，她次再打电话，你可以嘲笑她是跟不上时代的老古董。”

    “真的——如果不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妈妈肯定，“妈妈也不会用上这个、杀手锏，跟妈妈过来吧。”

    讲理，想当年还只是个普通观众的时候，她曾经无数次地脑补过自己有朝一日收到贞的录像带后该作什么反应。

    还有这等好事！

    看着前也没多致、压就是儿童玩准的奥特曼pvc雕像，虞柠无语凝噎，在她决心忽悠她妈信迪迦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要女承母业的那一天。

    震惊的神都来不及收，转就冲着虞柠尖叫起来：“她骂我！”

    她当即起，毫不犹豫地冲门外跟上了亲妈的脚步，却发现她们所去的方向越来越熟。

    辛苦分也是分！

    虞柠还想问什么的声音一卡了壳。

    “柠——柠。”

    女鬼站在供奉着奥特曼的神龛前，向女儿投来了智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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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被“啪”地挂了。

    “电话接完了，”她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妈妈——信，只要你足够虔诚地祈祷，迪迦就会在考场上保佑、你。”女人定地说，“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来混总是要还的。

    沼：“哦！”

圆地跟她重复了一遍：“seven——days——”

    啊？

    “听不懂，”小学生忿忿，“不要说鸟语。”

    虞柠：“走吧走吧。”

    “真的？！”她惊喜地问。

    纸拉门被轻柔地拉开，女鬼探看向客厅里的脚桌，“柠——柠，还、没有睡呢？”

    虞柠：“……”

    结果这一通作来恐怖的气氛然无存，她看着后半本教材幽幽叹气，比起来还是三天后的考试更可怕呢。

    “没、关系，”女鬼沉片刻，“妈妈有个好办法，保证你——可以考得好。”

    这——这不是——

    车到山前必有路

    “没呢，”虞柠打着哈欠，“我刚背完，正准备去睡，卷写满了总不至于及不了格吧。”

    没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