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虞柠清清嗓，尽可能语气沉稳地开了，“还不知怎么称呼您——？”

    “老约翰不在意称呼。”它着自己古怪的音说，“老约翰猜你肯定是背着你父母过来的。”

    虞柠：“诶？”

    有这么明显吗？

    还是说上次——

    她将质问的神投向杰克，急支糖浆杀人狂满脸莫名其妙，无声地竖起两指，就差当场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背对着这边的老尸鬼就像是看穿了他们此刻互动似的地“哦”了声。

    “因为你的父母说过，他们的作为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不和这些事扯上关系。”它拖了腔调，“虽然是在很久以前了。”

    “老约翰在他们还是‘他们’的时候就认识他们了。”

    老尸鬼转过，不不慢地吐了这句绕令似的话。

    “那是个好时候，虽然在这里的大多数家伙中不是个好时候，但确实是个好时候。”

    杰克：“……啥玩意儿？”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他的确说了虞柠的心声。

    谜语人幽冥界！

    抱一丝，准打击一，谜语尸鬼！

    不过她毕竟不是分不清明喻暗喻的杰克，稍微一琢磨也品味来。

    “所以说，您在我父母去世前就认识他们了？”她急忙问，“那您一定知他们究竟是怎么……”

    只要知的死因，她爸的脑袋如何居然会落到拍卖会上应该就迎刃而解——

    “不，”老尸鬼却摇摇，“老约翰不知。”

    沼：“哈？”

    “我们已经有很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它说，“上次还是在他带着你妈妈的信来老约翰这里换取通行证，老约翰当初还很惊讶……”

    三人：“……”

    随时随地地回忆往事大约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的通病，要光是如此也就罢了，虞柠还很乐意听一些自己父母的往事，可它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怎样在鬼怪间混得不如意的陈芝麻烂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