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缩在航空箱里都难掩好奇的八尾狐，“所以在这之前，它就给你来看，我想不会什么问题。”

    虞柠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反正有钱拿就行。

    有钱拿哎！

    她家房都未必需要专门腾个房间，吃饭也就多张嘴的事，这还发钱岂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她不声不响地闷声发大财，面上还要勉答应的样，但倒是真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其实我还有个新发现，”虞柠拿那本从宣传栏摸来的广告小册，“那边准备在一段时间以后办场拍卖会。”

    “等成绩来我就在试用期了吧？”

    她心机地将主动权给了对方，“如果组织希望，我到时候可以去那边看看，如果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别塔这边是不是也会给一经济上的支持——”

    她还在绞尽脑地试图编个什么理由，那边的竖锯草草翻过宣传册后就当场给了回应，“可以。”

    虞柠：“啊？”

    真的假的，这么快？

    “我会和其他门商量一数额。”竖锯说，“之后再通知你。期间它那边如果有什么异动，也随时通知我。”

    直到站在家门前，虞柠还是不敢相信一切竟然真的这么顺利。

    不过两个月后——

    一想到居然要去竞拍亲爸的脑袋，虞柠就有麻。

    而且这事吧，她还真不知怎么跟爹妈开。

    ——“嘿，爸，我看到有人在卖你的脑袋！”

    ……不了不了不了。

    “你倒是安分的，”她决定先欺压一更弱小的那边，随便调侃起箱里的狐狸——她答应等了屋就放它来，“我看你也不打算害人，费尽心思混来嘛？”

    狐狸扭半天，不不愿地开了。

    “人类的电视剧不错。”它肯定地说。

    哇，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