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锯：“………………”

    木偶的塑料珠中透四分震撼三分迷惑两分复杂一分一言难尽，最终还是化为了三个字——

    “人才啊”。

    贞勤勤恳恳打工人的绝望影像播放到了尽，竖锯认命地拖过支票簿签了字，虞柠的睛跟着一亮。

    前有贞这个免费劳力当义工，后有官家为这笔销买单，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坐实了什么叫双赢——赢一次，再赢一次。

    咳咳，不是，倒也不是这么算，一方鬼怪被改造成乐于为自行为承担责任的社会好青年（？），另一方也看着治安得到了应有的维护，怎么不能说是双赢呢！

    虽然一早起来的她妈在发现家里又多了个鬼时引发了好一阵震动，但最终还是在女儿的撒攻势放宽了标准，反正挤一挤还是暂时得的。

    “我看到你的成绩了，”竖锯也不抬，“恭喜成为支援的一员。”

    “恭喜”二字被他咬得格外的重。

    “以及，关于那场拍卖会的预算也批来了。”

    虞柠：“！！！”

    她还来不及呼雀跃，就听到他又。

    “对别塔的筛查目前还用不着你心，不过过阵会委托你另一件事，希望你可以不负期望地好好完成。”

    虞柠心里划过一丝微妙的预。

    “什么？”她问。

    “你到时候就知了。”竖锯只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