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问。

儿再关掉手电以后重新摸黑往那边看也很尴尬，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推锅，“这时候不应该收走手机或者电设备无效的吗？”

    他瞧上去仍然是原先的模样。

    双方都在无声地等着这份答案。

    ——如果还有那东西可言的话。

    虞柠：“？？？”

    然而——只有她能看到的那分罢了。

    但他是不会说的。

    现在就是个很好的例，她可以清楚地看见白曜的神一时之间变得很复杂，像是有绷不住的想笑，又有明知不应该在这里笑场的微妙，还有尊严被如此质疑的恼怒——总的来说就是四分恼火三分愣神两分意料之外一分兴味盎然的饼状图。

    “也用不着这么防备，我对人类没有恶意。”

    虞柠默默举手。

    怪不得她今天看着觉这家伙这么欠揍。

    “但现在，我看到了不同的可能。”

    “你愿意成为那个锚吗？”

    打扮都没有变化的少年量仍然显得稍稍有些单薄，却无端透着某灭的危险，其中最特异之就在于那双本来澄澈的金瞳，红光在里面转，将它浸透成了一片血红。

    他的不同似乎只有这一。

    “你说的锚，”她真诚，“是指当谐星的锚吗？”

    乐喜剧人

    “那个，虽然现在这么说有毁气氛。”

    虞柠“啊”了声，摸了摸，“翻译一，只是状态不同的你而已。”

    “当然，今天的况不太一样，”他笑，“我有厌倦这角扮演了。”

    真的假的？

    虞柠信，如果举办个什么破坏气氛大比拼，那她一定是无冕之王。

    “不只是我，但都是我。”

    “你可以当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实验，也可以当这是一场赌约。容就是——如果人类终将面临毁灭，那么毁灭他们的正是人类自己。”

    淦，真讨厌谜语人。

    哪怕仅仅是没黑暗的上半，都恍若直接与其为一，有什么更朦胧的东西正在蠢动。

    “我还是之前的说法。”虞柠毫不避讳地直接，“谁邀请的谁先解释，你个主人不搭腔，我这个客人也没有办法开啊。”

    他笑了一声，终于如实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白曜：“？”

    寂静在广阔空间蔓延。

    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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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对方声音里的笑意更了些，“我洗去了自己的记忆，这是你们认识的‘白曜’，但一旦有谁碰设定好的‘开关’，那就是不一样的结果了。”

    披着伪装外壳的家伙看了她的怀疑，“至少在当，我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