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支糖浆只是其中一个例，效果应该因鬼而异。”她迅速地将听众注意力的重转移开，“比如呢，靠帮助他人来获得对方对自己的激或者信仰，这看起来和利用负面绪的暗能量有异曲同工之，起到的作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毕竟不会被它反过来裹挟束缚。”

    “由此可见，虽然对光能量的开发还在实验阶段，但我们完全有理由展望，它对我们鬼怪来说有百利无一害。”

    底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显然，大分听众就算不甚信服，也对她的说法产生了厚的兴趣，更有甚者——兴许是饱受失去自我的困扰——还了满怀希冀的神，一张狰狞鬼脸居然显了几分稽。

    “大家，我想问，你们是为什么而战斗的？”

    “你们认为，幽冥界存在真实吗？”

    “由虚伪所涂抹来的共存，由欺骗所搭建来的城市，由谎言所塑造来的伪神，艾欧泽——幽冥界从上到布满了欺瞒，这里真的存在真实吗？”

    白曜：“？”

    怎么越听越有不对劲了。

    骂谁呢骂谁呢，说谁伪神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果然也有别的鬼怪听不去了，直接从观众席上站起来，它的音量自然比不过拿着话筒的虞柠，但那破锣嗓在鼎沸的宾客间已经足够拉扯一刺耳的风景线，“什么叫从上到布满的欺瞒！”

    “谎言就是我们生存的土壤！”蜥蜴人愤慨地叫嚷，“恐惧就是我们权力的摇篮！你居然想动摇我们能力的本源，我看你是人类那边请来的卧底！”

    虞柠“哦”了声。

    亲亲，就算你绪很激动，可你被传染到用排比说话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那我倒是想问，”她不慌不忙地反问，“迄今为止，有谁教过你们该如何反过来利用暗能量吗？”

    “众所周知，人类与动的区别就在于人类的主观能动——别这么看我，我们应该从自己的敌人上学习更多的神。理来说，那么多年过去，总会有钻研名堂、能够想办法在一定程度上摆脱暗能量控的家伙。据我所知，人类那边已经有相关技术在普及了，为何幽冥界却没有这样的能鬼志士现，是因为我们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