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突然开朗起来，有了自己的梦想，甚至开始和别人正常说话，换谁都会好奇发生了什么吧。”

    鹿鸣越说声音越大，似乎在说服自己一样，“没错啊，好奇怪的！”

    祝枫哭笑不得：“所以你沿着追查到了我上？接着就开始关注我了？”

    被说中了，小姑娘声音骤降：“我知讨厌被关注，所以不敢说。”

    之前跟在祝枫后面看她去给别人绝育都被警告了，要是知自己其实都跟了好几年……这肯定会被讨厌的。

    但这事不说来的话鹿鸣会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好朋友间连最基础的坦诚居然都不到。

    在发现上一场噩梦和那三胞胎相关的时候鹿鸣就想坦白了，但噩梦梳理结束后祝枫忙着葬礼的事，鹿鸣也不敢上去打扰，现在终于瞅到了机会，便一气都说了来。

    说完后果然舒服了很多，同时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起祝枫的脸。

    祝枫像是在回忆什么，瞥到她那小表后有些失笑，同时问：“你是不是顺便帮我解决了些麻烦？”

    鹿鸣眨眨，想了半天后才：“好像是哦，有时候被跟踪，或者被明显来意不善的人观察时，我就顺手帮你把那群人给揍走了。”

    怪不得自从帮助三胞胎之后，觉人生就莫名其妙少了很多糟心事，本来还以为是积善行德后给的奖励呢。

    想到小时候的自己迷信地对着天边认真谢的场景，祝枫嘴角搐，眠自己快忘了这件事。

    不对，鹿鸣她不会也看到了这幅场景吧……？

    人生第一次，祝枫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杀人灭，毕竟黑历史被人发现的觉太可怕了。

    祝枫那诡异的脸让鹿鸣慌张起来，她想过祝枫不会原谅自己，但等真实面对这个况时整个人又不知该怎么办。

    于是祝枫走神回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天塌了的表，只能轻咳一声，将自己思绪拉回来。

    “嗯，我知了。”

    鹿鸣大睛眨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