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哪儿来的了。

    祝枫倒是好脾气，随着他的意换了话题：“那你喜什么味？”

    没有明确说明自己的观，倒是丢个事实而非的说法，卜看她一，倒也不再追问，“啧”了一声后，郁闷拿着刚刚祝枫给的果冻继续吃。

    听他之前的意思还准备单独找自己问，那证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重要的？

    卜抿，没有再说什么，但从脸上能看明显的不赞同。

    卜随一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你们吃东西，会先吃喜的，还是先吃不喜的？”

    卜“哇你xp好怪”的纠结表，看向在场其他人。

    鹿鸣当然也看来了，哼了一声补刀：“怎么，你是相信那些小说漫画里‘ai能产生独立人格，从而变成人’的类型吗？那你应该也相信圣诞老人存在吧？”

    你怎么回事，今晚变成什么期的心理测试达人了吗，一个劲问问题。

    鹿鸣瞪，平等地向一切对祝枫提条件的人开炮：“不喜你自己，切个鱼片都切得七八糟，还有本事哔哔赖赖。”

    卜犹豫片刻：“喜怒哀乐吧。”

    上次地府一日游噩梦中，梦主想要建立三胞胎的数据库，从而制造三胞胎的ai，估摸着给他来了一波震撼教育，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想明白。

    看着气氛要变得糟糕起来，祝枫把鹿鸣给在了座位上，自己也随地一坐看向卜：“你说的自我是哪类的？”

    接过俞一顷递来的果，祝枫边喝边：“基础的喜怒哀乐？还是人的贪嗔痴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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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喜的。”

    祝枫想想，回答：“再难吃的东西理一也能变得好吃吧，调料这么多总能把不喜的变成自己喜的味。”

    祝枫还在揣测卜的思维逻辑，旁边的鹿鸣听了倒是果断：“当然不可能啊，ai所的一切事都是数据推算的结果，得1 1=2这个结果怎么会有，都是运算罢了。”

    不过……为什么突然问这问题？

    吃着吃着，他吐槽一句：“我不喜草莓味。”

    闻言祝枫灿烂一笑：“那我觉得什么时候ai能为了好事悲伤，为了坏事开心，那就算是有自我了吧。”

    没料到被她反问，卜皱着的眉一松，脸上带茫然来：“哪类？”

    这问题倒显得有些白痴，卜不理解怎么突然变成她问自己答，最终还是老实回答：“那当然是好事开心，坏事伤心呗。”

    祝枫继续反问，同时语气里带上了不容易被察觉的刺探：“那你觉得自己在什么时候会开心，什么时候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