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一关，院里要是有井也盖上，不收小婴儿的话，这么大的孩一群人在一块自己就能玩起来，她们一边看着一边织衣，啥事也不耽误。

    丁康却有些不愿意，但与父亲一样，看到大嫂这么积极，他也只能把话咽去。没办法，家里困难的时候，是大嫂卖了嫁妆度的难关。

    回去路上，丁康不免对妻有些抱怨：“何必多这嘴。屋叫她们用作保育馆了，我通宵的班回来睡觉还怎么睡，吵也吵死了。”

    好儿却低声地笑，啐他：“傻，你就没算过我积蓄么？”

    “你积蓄？不是说用尽了么。还亏得买屋能分期，不然一时还搬不去。”

    “我什么时候说用尽了，那是只打算拿这么多来，不得留个底？都跟你似的有多少用多少，家里有个事急用钱怎么办？”

    “啊？”

    “朔方城还没有建起来的时候，纺厂就先建了，我那时就在厂里工，到现在几年了？我就带个女儿，天天吃住在厂里，能用什么钱？每季的奖励更是全攒着呢。”

    丁康明白，妻刚成亲那会还藏着小心思，怕他对她们母俩不好，没有把家底全抖搂来。他也不以为意，没再追问，奇怪：“所以你想啥？”

    “不是能分期买吗？我们再买一间，简单置办些家什，给她们用。一个月不要多，收个五十钱，就能抵每个月还的钱了。我这两天本就在盘算这件事，原是想赁给别人。听到母亲想这个，那我少收租，给自己家里人。这样孩给她们带着，我们不是也放心？”

    丁康想了又想，觉得实在挑不病，无奈地看了妻一，怕赶车的听见，声音更低了：“这样一来，让阿母和嫂帮着我们带孩，也不用给钱了，又省百四十钱，是吧？”少收的房租就抵掉了。

    好儿白了他一，怪他直白说来，然而心中还是为自己这好主意得意，波转间格外显得媚。丁康心中一，凑近妻几用耳语：“晚上试试羊？”

    这是城中新行的避之法。好儿也有意，但刚生了孩，很怕再怀误了工，还是摇了摇，轻声：“看看人家是不是真能避再说吧。要是再怀上，又是几个月耽误。厂里虽然给假，这样连续怀了生，生了怀的，却还是要辞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