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坐是坐来了，一听比刚才还生气，睛都立起来了。

    “你让他们去工匠！”

    “工匠？”

    “现在学这个的不都是工匠的！”

    “糊涂！你看朱县令。”

    郑观音语，正要说朱县令那是有军功，李建成已经将李世民到军中再分到各地官的这些人一一数给她听。

    确实都不是什么官，但也确实都是朝廷官吏。可这跟她的儿有什么关系，有李建成这层关系，他们注定是不能仕的，难学这些就能？

    李建成摇了摇，说起了一件往事。

    “还是征薛举回来那次，我设宴为他庆功，那时承宗还在，我让人抱来认一认人。他对我说，以后儿多了，舍不舍得给他用，可以封亲王，他要把宗室都赶去圈地为王，分封诸侯。”

    郑观音整个人都听傻了，最后只想到一个结论：“陛喝醉了？”

    “他是醉了，但他说的不是醉话。”李建成想起那次没成功的政变，李世民给他们看了很多东西。原来天真的有那么大，他的嗣本来有机会一方之主。

    这令他痛苦地握住拳，好一会儿才继续：“大唐以后，离不开这些杂学。你们郑氏如果不跟着变，也是要完的。承他们学好这些本事，在大唐没有路，可以去宗室封王的地方，那里与汉初的诸侯王相似，可以自行任用官吏。”

    还有句话他没说。

    李元吉的儿估计没戏，但是他觉得到，二弟跟他的份还没有完全耗尽。要是他的儿远走海外，李世民不会赶尽杀绝，非得绝了他们的上之路。

    而诸侯去开辟蛮荒，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读经书只能文官，天能这文官的太多了，未必争得过。况且这样的文官……恐怕还是有忌讳，不像那些技术官员。

    只要他们学得好，总有用武之地。

    他还抱了另一线希望，要是得，也不是没有调回京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