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弟也不清楚，是应该等着分，还是择主而从，在认定的主君面前尽量展现自己的能力？”

    “这个嘛。”刘摸了摸上的胡须，真心地笑了。

    这弟没白收，有灵的，到了毒说不定真能算个人脉，这两个问题问来，是真开窍了。在女吏里钩心斗角算个大的事，在主君那里奔前途才是真的要。

    “这你得自己看了，公主们的、志向，边女官是不是嫉贤妒能，是不是有才无德，都不是我能知的事，所以我无法告诉你应该怎么。”

    吕雉若有所思，再次行礼谢过刘：“我明白了，老师已经告诉我应该怎么了。”

    先观察，再决定，不能冒冒失失的，那就像自己学得快成绩好一样招来嫉恨。现在针对她的只是同样的女吏，到时候一个不好，厌恶打击她的就是她无法反抗的女官了。

    刘也是见猎心喜，这会儿倒是有真心收这个女学生了，敲了敲桌，决定再教一教她为人世的理。

    “我今天坐来，同桌的那几位与我客气，请我同糕茶。我来问你，你坐时，他们请了没有？”

    “有，只是糕价，我与人又不相识，还亏得他们让了位给我，我哪里好意思去吃。”

    “这你就错了。”刘说，“你没有注意，他们一行人穿着不显，但那妇人腕上的玉镯绝对价值不菲，几个男冠上镶的也是羊脂玉。更重要的事你没发现——他们周围数桌人，都是带来的护卫！”

    “啊？”吕雉惊得都结了，“他们是……是……”

    “是咸的贵人，份我也不知。”刘摇了摇，也很好奇，“你不必他们份，只说这些，你就知那吃他们本不放在里，请你也是真心请，不是一般人的假客气。有人请的糕，你吃了他的，他心里嫌你没；他们的糕，你吃了他们不介意，你多少还能跟他们亲近些。”

    所以他就没客气，给什么吃什么，然后自己买的也回请。一来二去，不就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