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缠着你烦你，对你的激我自己记在心里，或许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你早就忘了你曾经顺手帮过一个人，但你在我的人生里永远有着刻的一笔，这很难理解吗？”

    不算宽敞的客厅，隔着一条不宽的茶几，和他面对面的距离。

    她少有在人前说很多话的时候，她沉默，谨慎，小心，如履薄冰般地走着自己没有任何容错率的人生轨。

    一串话说完，连陆辞都沉默了很久，目光像空气中静止的尘埃，不再浮动。

    他的五官廓锋利冷，眸黑泛冷。

    偏偏笑起来时，脸颊有很浅的梨涡。

    鼻梁上，很浅的一粒小痣。

    氤氲的空气中，泛着浮动的尘埃。

    而后，他低睫，很轻地笑一声。

    微弯的弧度又回到他的脸上，锋利好看的五官，随便一笑就鲜活，跟她说话的语气像在教室里，问她，温雪宁，哪个题不会。

    “就这样？”他又笑一声，那副懒怠随意的语气，“我还以为什么，气势像是要跟我吵架。”

    他伸手去碰碗里的瓷勺。

    想到什么，又笑着叫她，“温雪宁。”

    他说，“要是真的吵架，我是不是吵不过你啊。”

    她的语气又回到老实，“我不知。”

    陆辞听着她这熟悉的温吞和平淡，啧了一声，“以前是真没看来。”

    她，“嗯。”

    “还凶的。”

    “嗯。”

    他把勺放了，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抬看着他，已经回到温吞老实的样，所以没多事的问他要去哪，为什么不吃。

    反倒是陆辞自己向她代了，“刷个牙。”

    她没再继续跟着陆辞, 把餐盘放就回了自己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