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他和妈妈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可是现在他否认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忍住直接问：“是家里人没时间给你过吗？”

    陆辞察觉到她的安静, 问她：“怎么了。”

    她挠挠, 问他：“那……你生日一般会什么？”

    大概是她的沉默和探究太明显，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后，陆辞向她一步说更多：“我在南城上学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妈妈给的，住的房、上学的学校、照顾我生活的阿姨、生活费，都是她替我准备好的，我喜摄影也是她在支持，我要什么都给我，虽然我不喜过生日，但是每次生日，她都会给我转钱让我买自己喜的东西，我很早之前就想学摄影摄影师，她也很支持我，帮我联系好了国那边的学校，随时都支持我离开这里。”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他中的时候随手就能转几万块给她，虽然还不太清楚他家的况, 但对他应该算不上不重视吧。

    他低看着她的脸，语气还是平静，“没有，我妈妈一直都对我很好。”

    据她大学以来看电视剧小说的诸多经验, 难他是属于家里有钱, 但是父母很忙没时间的那小孩？

    “拍摄？”

    她抱着他的，想着大一那年的暑假，他们坐在摄影社活动室里的对话。

    “这是你从小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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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太明白他的事，但是一共也才相了几天，他也还没有到全都可以毫无芥告诉她的地步，只能以后慢慢来，但好在时间会有很多。

    每一次, 她都看到陆辞的名字在上面，他的家从来没有参加过家会。

    他在慢慢适应她, 问什么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回避。

    她问到这里就停了，握着手机在自己的沉思中。

    她问得很小心，怕这是他不太喜的话题，所以抱得也很。

    但是他的回答, 却让她摸不准该怎么问他。

    “不是, 我不想。”

    她的猜测又不对。

    “……哦。”

    “寒暑假我一般都是在我妈妈那边, 但是生日的时候, 基本上都是自己待在外面, 野外没什么信号，所以都是自己待着就过去了。”

    二同班以后，开过几次家会，家参加不了的去老师那里登记请假。

初中之后就没有了。”

    她抱着他沉默了很久，试图把了解过的他的事串联一个思路，可是，没有绪。

    “嗯。”

    不过。

    她转朝他看过来，坐得离他又近一, 伸手抱住他，犹豫了好几，才尝试着问：“你跟你妈妈的关系……不太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