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冷漠，绝不让自己一风。

    “问一嘛。”

    “你说就行了，嘛要动手动脚的。”

    “但是晚上要自己睡。”他又说。

    他低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一副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还非要欺负他的样。他忽然就嗤的一声笑来。

    她故意可惜地说：“可是你的衣服穿起来舒服的。”

    “哦。”

    他倒是放过了她，没再继续，手掌只是轻轻搂着她，声音却低着说：“是你要问我，我都说了不让你问。”

    她正要说话。

    她盯了他好一会儿，“我就要问。”

    这片刻的别扭被他察觉到了。

    他就知，会是这问题。

    听她这话就觉得没好话。

    他一副早就不意外的表，连都没眨一。把柜的门关上，转被她拉着到沙发上坐。

    “问一怎么了！”

    然后一刻，腰上的手轻轻了，只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手掌的温度和都清晰灼。

    “都要抱着我睡了，只是一腰算什么？”

    “不准。”

    他低朝她看过来，问：“怎么不问了？”

    真要问之前，她自己哽住了。

    他有些难为, 还有些无奈地说：“太短了, 衣服摆会卷上来。”

    他的手掌不轻不重，缱绻的力度，有一没一地着。

    他脸不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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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欺负他，但是真要问，她也有说不。

    “不准问。”

    她埋着半天，越来越不自在，只能说：“你别了。”

    柜里，四季常穿的衣服，从外到衣, 他全都买好了，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 挤满衣柜。

    看着她开又要胡说八了, 他语气无奈：“温雪宁，你放过我吧，我是正常有望的男, 别折磨我，好不好？”

    柔的和掌心的同时从肤传达到全，他的声音还在耳边轻笑着问：“温雪宁，你是真想问还是假想问，一直低着什么。”

    这个空孤寂的公寓里, 渐渐挤满不只属于他的痕迹。

    她搂着他的脖, “我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她低抵在他肩膀上，嗡着声音问：“那你，你一般有望是怎么解决的？”

    “有什么好酝酿的。”

    “我要酝酿一措辞。”

    “你如果想穿，也可以。”

    她眨一, 非要问：“为什么。穿你的衣服怎么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 我穿什么衣服不都是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