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的房间，连唯一的光线来源都被她拿开了，他近在面前只有一个模糊的廓，连彼此的表都没法看清。

    但是也不难猜到她的想法。

    她没说话，只是向前抱住他，低靠在他的肩膀上。

    日落熄灭后的傍晚，越来越的暮。

    无法看清近在面前的彼此，耳边的呼、的度就成为了唯一可以知对方的存在。他慢慢抱住她，低轻轻蹭了蹭她，手臂收。

    而后他慢慢说，“没关系，想亲就亲，想什么都可以，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反正除了接受你，也不会再有别的结局了。”

    “而且。”他很轻地抚过她背后的发，带着他的洗发的香，“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他很轻地笑着，“虽然你有时候，有些想法很突然，像个氓。”

    “但我没有我以为的那么抗拒，也不会觉得反，只是需要一时间适应，但是你的一切我都能够适应，也会渐渐地很想你。”他摸着她的发，轻声：“或许，你对我来说，比我自己能够觉到的还要重要。”

    晦暗的光线里，她像睡着了，久久没有声音。

    他轻轻叫她名字，“温雪宁。”

    她这才慢慢抬起，她习惯了坐在他上，这时候反而有些张，幸好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表，她壮着胆，“我、那我可就亲了啊。”

    “嗯。”他的声音也有微滞，“好。”

    光线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的廓。

    觉却可以清晰觉到他的温，燥的肤，起伏的腔，脖、结，向上的颌。

    她一一撑着坐起来，像在黑暗中摸索他的廓，静谧中，呼声沉重又明显，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撑着的手碰到了他，他的手指轻轻蜷缩。

    呼也有一刻的变重。

    然后，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纸片般毫无觉地过，她迅速撤回了，坐直，离他有一万里远。

    大概沉默了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