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望着她的神也很轻，“我当时想着，还是和你保持正常的距离，怕自己影响你，耽误你——”

    他的脸被她住了。

    他的话也因此戛然而止。

    望着她片刻后，低低的一个字，“疼。”

    她明明本就没用力。

    哪里那么容易就疼。

    她这样着他的脸问：“你暑假送我回宿舍的那天，应该是想告诉我国换的事吧？”

    他被着脸，很老实，“嗯。”

    “不告诉我。”

    他张了张。

    跟上面的理由一样，但是想到自己的脸还被在她的手里，再说一遍的话，可能又要被。

    他闭了嘴。

    她还不依不饶，“怎么不说了。”

    他直接向前抱住她，“疼。”

    “怎么会疼，我本没舍得用力好不好。”

    “就是疼。”

    “陆辞，你怎么撒啊。”

    他也脆耍赖了，抱着她说：“我没有。”

    她忍着笑，摸着他的发。

    然后轻轻着他的耳朵，说：“以后，不能再逃避我了，知吗？想见我就告诉我。”

    “我怎么逃避。”他抱着她，在她的怀抱里闷声说：“我人都是你的了。”

    “？”她问，“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你亲过抱过也摸过了。”

    “这就算是我的人了？”

    他的耳有红，“这还不算吗？”

    “不算。”

    随着她的话音落。

    他的红从耳都蔓延去了。

    她还不依不饶地问，“你怎么不问我哪样才算。”

    “我才不问。”

    “你问嘛。”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