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试探。

    顾南湘同样心如擂鼓, 她在试图用一些“成人话题”去打破她和顾肖之间久的平衡, 她必须要让顾肖看到，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追在他后喊哥哥的小姑娘了。

    在他的心养护，她大了，年轻、漂亮, 和思想都在成熟。

    顾南湘咽咽嗓, 努力压慌的心, “哥，你应该……知什么是dirty talk吧？”

    久的对视里, 顾肖倏尔就笑了。

    “你喜听？”

    “？”

    “喜听什么样的？”男人角勾起, 薄薄金边镜片之的眸染上顾南湘看不懂的凉薄，“脏一的，还是刺激一的？”

    顾南湘被呆呆钉在原地, 这和她的预想完全不同。

    这样的哥哥, 她也从来没见过。在她面前，顾肖总是温柔的、纵容的，偶尔会凶，但先服哄人的那个也一定是他。

    “以你的格, 我猜你会喜后者。不伤害你，但又带着一微迫的质, 用极冲击力的视觉观和让大脑缺氧的充实，让你明确知，自己正在被用最炙、最烈的方式着。”

    “我说得对吗？”

    顾南湘白皙的脸早已经绯红一片，从顾肖开始用“微迫”这样的词语。

    今晚之前，哥哥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尺度的话。他明明没有用任何不堪和的词语，却让她已经满脑废料。

    他甚至在用一近乎教学的方式，仔细剖解她，他谙她的喜好，因此全中。

    这才是让顾南湘最心惊的。

    不经意的，一被动的，完全被掌控的心惊。

    “念念。”

    惊心动魄之后，顾肖又用这样温沉磁的嗓音和她说话。顾南湘看着他摘镜，轻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