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肖牵，“不是说教，只是想你知，你有选择权的时候，才有资格提需求，才能——只要自己想要的。”

    顾南湘眨眨，听得懵懵懂懂。

    一顿晚餐吃得简单满足，招牌的薄荷糖也名不虚传。从餐馆里走来，顾南湘想要散散步，走回公寓。

    秋夜微凉，她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抬手搓手臂的时候，宽大的西装外被在肩膀上，将她半笼住。

    “这里不比宁海，昼夜温差大，以后门还是带一件外。”

    “哦。”

    餐厅距离圣修斯大学不远，夜晚格外安静，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

    顾南湘和顾肖肩并肩走着，心里还在琢磨着晚饭前的那件事——她和顾肖，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兄妹，显然不是，哪有哥哥妹妹这样相的。

    恋人，似乎也不是，他们连正经的牵手亲吻都没有。

    “哥。”

    “嗯。”

    顾南湘蓦地停脚步，“我以后……是叫你哥哥，还是顾肖。”

    顾肖沉默，看着她乌的睛。

    “你喜叫什么？”

    顾南湘知，哥哥最是守礼，这两个称呼在他那里代表着两完全不同的关系。可是她已经喊了他十几年的哥哥，怎么可能轻易改掉。

    “算了。”

    “嗯？”

    “一个称呼而已。”

    话落，顾南湘又继续往前走，手背却不期然被碰了，继而被轻轻握住。

    她诧异地转过，顾肖的神依然从容淡定。

    “你说得对，一个称呼而已。”

    “可是你……”

    顾肖半转过脸看她，“你改不掉叫哥哥的习惯，我也不可能因为你叫哥哥，就不喜你。”

    喜。

    顾南湘锐地捕捉到这两个字，乌的眸亮晶晶。

    “哪喜？是哥哥对妹妹的喜，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