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我会找个理由搬去，这几天在面前……”顾南湘微顿，调整用词，“在大家面前，还要麻烦你……继续陪我演戏。”

    “演什么？”顾肖蓦地转过，眸光定定。

    一路再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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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还不错，就是……”顾南湘眉皱起，“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助理，看过很多份简历，都觉得……差意思。”

    “抱歉，曹老的规矩，请家属先在诊室外面等候。”

    顾南湘心一滞，“演……兄妹。”

    这是继上次在展馆的休息室后，顾南湘第二次和顾肖单独相。不知该说什么，好像怎样的开场白都显得多余。

    “他不是……”顾南湘刚想纠正，又觉得没必要，哥哥应该也算家属的一员。

    片刻，趁着红灯，顾南湘终于鼓起勇气转过，“上次……我在黎说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你别介意。”

    不然还能演什么？

    顾肖发动引擎，车缓缓驶离雅园。

    “不会。”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顾南湘知自己没有再拒绝的理由，“好。”

    倏然的安静，狭小的空间更显尴尬。

    红灯的倒计时已经读秒阶段，数字到“3”的时候，顾肖扯了角，“行啊。”

    而且她给自己招助理，用顾肖的人，太奇怪了。

    “我这边有个人，可能符合你的要求。”

    了楼，顾肖的车已经等在门。顾南湘犹豫一瞬，拉开前门的副驾驶，“不好意思，有睡过了。”

    “嗯。”

    十分钟后，车在一医馆前停。

    半晌，还是顾肖先开了，“工作室在招人？”

    “啊？嗯。”顾南湘。

    “南湘？”

    “别多想，她不是来维远面试的。大学同学的妹妹，刚刚从海大毕业，算是你的半个学妹。晚把她简历发给你，你不妨先看看。”

    没什么绪的一个音节。

    休息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还有人特意来打听曹老的坐诊时间。到顾南湘的时候，顾肖准备一起跟着去，却被医师拦。

    “招得怎么样了？”

    熟悉的男声，顾南湘转望过去，竟然是穿着一白大褂的梁致。

    见顾肖不太认同这样的规定，年轻的医师又笑：“放心，曹老……嗳，梁老师。”

    顾南湘微怔，旋即摇摇，“那多不好，和你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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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温差大，顾南湘打算等看过中医就直接去张廷那边。她换了条修的薄款针织连衣裙，燕麦，无袖，又拿了件米的羊开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