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湘整个人僵住。

    啪——

    很轻的一声，力也不重，就这样在顾南湘的心。她一颤，差一从把杆上掉去，还好被顾肖及时扶住。

    “哥哥，不……不要这样。”顾南湘终于知怕了，求顾肖停手。

    啪——

    又是一声。

    力真的很轻，可在视觉和觉的双重碾压，顾南湘还是不可抑制地轻颤。

    浅灰的地毯上，的痕迹又大了一。

    “念念，哥哥很早就教过你，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啪——

    再一声。

    顾南湘的泪都掉了来。

    “我知错了，不要了，我们停来好不好？”

    顾南湘害怕极了。

    不是怕疼，而是怕这不能掌控自己的觉。好像她越想掩藏什么，就越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顾肖面前。

    “真是……气。”

    可顾肖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气”停手，他控制着手上的力，一又一。

    看晶莹的一汪又一汪，将浅灰的地毯得浅浅。

    明晃晃的光线刺激神经，顾南湘控制不住地抖着，像是痉挛，终于承受不住，呜咽着哭了来。

    顾肖让她自己坐稳，抬手去她角的泪，“才几，就哭成这样。”

    “哥哥……可以停手了吗？就这样，好不好。”

    双战战，乌黑的发丝黏在脖颈，她狼狈至极。而镜里的顾肖，依然一副正人君的样，连衬衫上的褶皱都是被顾南湘抓来的。

    “不喜？”顾肖抬，在镜里观察她的反应，她整个人陷在里，像是氤氲香甜的气。

    指腹上刚刚带欺负过的地方，顾肖掐着顾南湘的将她半转过来，低颈去吻她红的。

    指也过细的，上珠。

    他吻得温柔且缠绵。

    已然发红发胀的珠也被轻轻重重地着。

    地毯上灰的痕迹蓦地又开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