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沈牧请服务员收拾桌，又了一碟果和一份甜。顾南湘的手机屏幕就是在这个时候亮起的。

    顾肖：【你找沈牧什么？】

    顾南湘：“……”

    手机蓦地嗡嗡响起，顾肖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顾南湘却了挂断。

    沈牧瞥见，温和：“你有事先忙，没关系，我晚上没有课，等准备直接回家。”

    “没关系，不重要。”

    屏幕又亮起。

    顾肖：【不重要？】

    顾南湘心一惊。

    恰逢服务员走过来，餐盘里放着果拼盘和甜。

    沈牧将绵的冰激凌酪小糕推到顾南湘面前，“这个也是餐厅的特，尝尝。”

    顾南湘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如果不是了解顾肖的为人，她甚至都要怀疑顾肖是不是在她上装了监听设备。

    见她有些失神，沈牧关心，“怎么了？是……不喜？”

    “不是，没有。”顾南湘摇，否认得也很快。

    她其实有吃不了，却不好意推拒，只好着小叉抿一，称赞：“是很不错。”

    “南湘。”沈牧忽然叫她的名字，温目光定定投向她，“你知吗，如果刚才你拒绝吃这份甜，我想我会开始追求你，哪怕你有喜的人。”

    顾南湘微讶，大脑好像一时间还没有转过这个弯。

    “可惜，你的礼貌和客气让我确定，我一机会都没有。”说到这里，沈牧角扯一自嘲的笑。

    他不太懂女孩，却知如果一个女生哪怕对你有丁好，也不该总是客气疏离，得的。

    没敢期望她在自己面前会视线闪躲、脸红张，可明明已经吃不了，她还在因为礼貌而勉自己。

    顾南湘：“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