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在绸缎庄等姚氏。

    “小你可真是好光，李夫人绣的帕，是我们店里卖得最好的一批。估摸着时辰，也快到了，你稍坐片刻，我去迎迎。”话音刚落，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由远及近传来。

    掌柜还没反应过来，戚渺率先站了起来。“人来了。”

    “呦！还真是。”

    待两人商量好价钱，戚渺才近前。“李夫人，又见面了。”

    “原来咳咳咳是咳你。”几天不见，姚氏的病更严重了，先前说几句话才会咳嗽一，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掌柜不声地远离了些，对上戚渺了然的眸，丝毫不见尴尬之。

    她大手一挥，买了姚氏这次拿来卖的五条帕。

    都还没在铺里放乎，转手净赚几十文，掌柜乐得见牙不见，变成了褶脸。

    姚氏苔发苦，咳得都快断气了。

    “李夫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戚渺拿上帕先行一步了门等着，待掌柜付了姚氏钱，她也来了。

    难受得，正想快些归家的妇人停脚，回了个浅浅的笑。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了风，她的嗓就不受控了。

    “外风大，李夫人你的怕是吃不消，我们往那走。”戚渺抬手指着济世堂所在。

    几步路的距离，又是欣赏自己绣艺的女，姚氏并无异议。

    只是，怎么还往里走？

    “不知李夫人可曾听闻百家镖局？”姚氏的注意力，一被转移了。回应，许是力太大，闷声咳了起来。

    “它的东家正打算开个百家绣坊，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绣掌人选。我第一次见李夫人你，就觉得你就是那个合适的人。实不相瞒，其实我是故意在绸缎庄，等李夫人你现，想要聘请你成为百家绣坊的绣掌。”

    “我？”姚氏不可置信地伸手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