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并不可取。”你还不如学我，找戚渺服个。但后半句，汪员外指定是不能说，也不会说。

    董驰扯了扯嘴角，先前就是太主动了，才会落到这步田地。

    两人默契地沉默了。

    与此同时，戚渺从路记酒肆打了壶清酒来，准备找宁箐舟小酌。

    【路记酒肆、董家酒坊也有潜力，宿主你为什么不选它们？】

    【只拿分红，就没必要钱又力了，若路记酒肆能开到郡城，倒是可以试试。至于董家酒坊，从不在我考虑范围。】

    【为什么？】

    【因为董驰。】

    【连张桑良宿主你都能收麾，董驰也还有救吧？】

    【前者着卖契，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后者成了合作伙伴，时刻得提防背后刀。】戚渺解释。【最重要的是，他过太多缺德生意，和他走得太近，万一老天惩罚到我上怎么办？】

    【……】每当宿主不想坦白，就会瞎扯。

    来到宁箐舟住，戚渺直言李家动向。“你怎么知？百家镖局已经发展到寍州了？”

    戚渺微微一笑：很好，不需要想理由了。

    “差不多吧，你若是想要回家，可以让他们护送。”

    宁箐舟垂眸掩住底绪。“日后再说，学堂这边一时半会走不开，既唤了我一声夫，怎么也得尽心教她们些。”

    “嗯嗯。”

    “你这次回来待多久？次是什么时候？”

    “短则三日，则一月，次……我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

    宁箐舟一掀，像是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顿了好一会，才轻声了句珍重。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