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师傅让我们打理这些草药，你可不能再躲懒。”刚要追上去的男人，被旁人一把抓住。

    “我去去就来。”看她会不会胡说八，别真让自己倒霉了。以后真得好自己这张嘴。

    “昨儿你便是这么说，最后活是我一人完的，方才聊天的劲儿去哪了，赶把它们挪到日晾晒，不然我就告诉师傅你又偷懒了！”

    “什么叫又，你这人真是好，我这就去。”被对方神威慑，男人意识改。蹲在一旁活的同时，心祈祷老天保佑。

    再难听的话都听过，女孩倒没太大的绪波动，她只是在想，自己能不能当学徒呢？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打小就被喊‘灾星’‘丧门星’‘祸害’连个上得了台面的名都无。

    要真能拜师学艺，就能名正言顺留在医馆里。

    她，不想回去。

    这般想着，着一众目光站在队尾，心脏咚咚直，仿佛一秒就要蹦腔。

    很快，又有人接上，她不敢回看，只掐着掌心，试图用疼痛缓解张。

    清一男队伍中，现个小姑娘，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惹人注目。

    终于等到女自荐，祁可不想让煮熟的鸭跑了，遂提议：“东家，我去将她领过来？”

    戚渺轻轻摇：“不必。”若这考验都经受不住，日后又怎么面对世人目光。

    “行。”那就等着吧。

    半个时辰后。

    “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负责记录名册的伙计开问。

    “姓……”呼后，再次开。“无名无姓。”

    提笔之人愣住了，抬看了她一，忙请示侧端坐的事。

    后者拧眉。“小丫，虽说你在百家医馆待了些时日，但也需要如实回答。”但仔细想来，他们一直都唤她小丫，确实不知对方名字。

    “我没有撒谎。”女孩揪着衣服，脆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