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可没他们那么黑心肝，搓泥当药、草当人参……我们这批货只是保存不当，药大打折扣，可还是有些作用的吧，总不至于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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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指定是故意的，不得别人害怕，这样自己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了，得亏六哥没听，不然我一家老小得喝西北风去。”

    “来都来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想想卖掉它们到手的银该怎么。”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他们这边聊得，齐老六带着矮个男人吭哧吭哧找老主顾，也就是至仁医馆。

香的喝辣的, 咱们却得留在这里喂蚊。”男人随手折了节树枝，用尖锐剔牙。

    一靠近就听到摊主朗声反问：“你俩是外乡人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 六哥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贩卖假药犯了我朝律令, 官府要是追究起来，都没好果吃。”另一人解释。

    “是啊，不然好端端一个医馆，怎么说没就没，肯定是了丧良心的缺德事。”

    “我们本地人谁不知至仁医馆没了，也就只有外乡人才会以为它搬了。是来求医问药吗？那你们可别找至仁医馆了，都是庸医，卖的还是假药，去百家医馆，就在西大街那边，很好找。”

    “打听，看它搬去哪条街了。”

    “是官府发现至仁医馆卖假药了吗？”

    “不可能走错，城直走一里路再右转，一就能看到的两层楼就是了，明明就是这，不可能走错啊！”

    齐老□□打量后，愣愣地，一时半会好像也找不到其它更合理的原因。

    “有没有可能，搬家了？牌匾都没了，肯定是换地盘了，生意那么好，这里太小了装不那么多人。”

    齐老六二人互相看了看，他们和当地人在穿着打扮上，没什么区别啊？“为什么这么说？”

    “六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是啊，都害死好些人，终于得到报应了。”

    “话是这么说，但新扈县好像不太平，发前六哥去寻了从这回去的那波人，一个个都劝说六哥别来了，还是要谨慎些。”

    “多少年了也没听谁在这里事啊？再说了, 我们送的药材假不假，医馆说了才算。”男人挤眉应声。

    等他们顺利城，沿着熟悉的路线行半刻钟后，竟没有看到人来人往的画面。

    “假药？”齐老六眉心一。

    “我们再找找看。”

    “好。”语毕，矮个男人走向巷的小摊，齐老六站在原地又看了两，才抬脚跟了上去。

    几人对视一，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