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六：你怎么不去抢？

    这、这好像不是桂枝？

    “没问……多、多少？”

    意识到什么的齐老六，将视线落在其它药柜里，也想上手时，就听到戚渺吩咐祁将其放回原位，说完，人又上了二楼。

    有意思。

    随着他取桂枝、甘草……齐老六意识走近瞧。

    “六哥，这是最后一家。”

    该死，怎么是苦的？

    “怎么了？”齐老六扭看他。

    “行，别错了。”

    “你的药抓好了，共二两银。”

    “给银呐！药都给你们抓好了，不会是掏不来吧？没银抓什么药？真是的！”边说边拆包好的药，打算恢复原状。

    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来，齐老六讪笑地解释：“看起来不太像。”明明是木碎，哪里是桂枝，真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啊？

    “桂枝就这样，你不懂别瞎说，我们积善堂卖的可都是好药。”

    “放心吧。”照药方所写，祁将对应药柜一一取了来。“桂枝二两，甘草一两……”

    不让碰？担心他发现什么？

    结果，差吐了。

    去了那么多药铺，还是一回见这样抓药的，动作生疏就算了，记还差，中不停念叨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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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和戚渺也看了过来，不问自取的男人哭无泪，指了指门，迅速跑去。

戚渺没跟他说的是，除了现的积善堂，城中“死而复生”的其它药铺，都有她的手笔。

    “那我给你们抓。”祁认命般叹了气。

    “掌柜的，来抓药的。”祁将药方递给站在从楼上来的戚渺，后者只是轻飘飘扫了一，没接。“没看我正忙着吗？你给他们抓。”说完，装模作样翻看起账簿。

    心俱疲的齐老六嗯了一句，看着上方积善堂三个字，吐一浊气。“走吧。”

    “二两。”祁一字一顿回。

    翌日傍晚。

    矮个男尖，见戚渺手中账簿空白，腹诽装模作样。

    昏昏睡的祁，腾地起相迎，虽然动作迅速，但可见的懒散。

    “你说不是就不是？”祁语气不善。

    矮个男人趁没人留意，将手伸向了甘草柜，偷拿了片开嚼。

    变装成伙计的祁：觉东家在拿我当乐？

    学假药贩以假真，看谁玩得过谁。

    齐老六从怀里掏一张纸，将其展开递：“我们来抓药，这是方。”

    齐老六：“……”要是我真来抓药，恐怕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