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不是喜血吗？看看你现在血溅一地的样，比步生莲…」

    我冷脸：

    「好看多了。」

    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婉娘推开了门。

    她转跑开，大喊着：

    「来人呐！太妃杀了太！太妃杀了太！」

    赵斐渐渐不再动弹，没了呼。

    我痴痴笑着，一步一步挪在窗边，坐着。

    我望着天上的月亮，那么皎洁明亮，就像当年在草原上看到的一样。

    我关上了房门，打翻了油灯，火苗窜起。

    我静静等待着火将我和赵斐湮灭。

    命书突然飞快地翻页，停在了赵斐的结局上：

    「三年后，赵斐成为乌勒淮的傀儡皇帝。」

    那句话消失了。

    突然，门被撞开，一人闯来。

    「跟我走。」

    这句话，好熟悉。

    乌勒脱行刺可汗，我想溜走时，乌勒淮抓住了我，跟我说过：

    「跟我走。」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看清了他的脸。

    乌勒淮。

    他抓住我的手：

    「快走！」

    我懵懵懂懂被他拉着往外跑，门时回看了赵斐。

    不知是不是看了，他脸上的伤痕好像在变淡，手指好像动了一。

    我被他牵着跑了很远，暂时甩开了追兵。

    我气吁吁，甩开他的手。

    「乌勒淮，你来什么？」

    我忍着泪，退后一步。

    他走近我：

    「我来带你走。」

    「为什么？你有苏落落了。」

    「你记得我在草原上说过什么吗？」

    我仰望着他，静静听着。

    「我问你想好了吗，跟了我，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