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缓缓眨了眨，似是在反应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半晌才明白过来，乖乖了，“好。”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她这才满了意。

    纪昭不知小绫所想，但见她神不对，还当是阿意并不在家，正要开，却听小绫已经先一步问，“纪二公可是来寻我家四姑娘的？”

    她将东西摆好便放轻了动作了楼，阿意自己倒是不渴也不饿，吃了个切开的糖霜山楂便懒得再动，只伸了伸了拦腰，在摇椅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自从醒来后发生过的事都琢磨了个遍。

去……去！”

    纪二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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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绫一边想着人也已经到了门，但没想到的人，来的人却并不是夫人。

    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心里叹，果真还是个小姑娘，一个垫一个人也玩得这样开心。

    瞧见阿意迷迷瞪瞪的神，小绫心里直觉一片乎乎的，半蹲来抬手帮着阿意理了理有些散的发，哄着她，“人在楼呢，婢喊他上来好不好？”

    小绫听得好笑，四姑娘这是还没回神呢，她开提醒，“五哥哥，四姑娘忘记了？”

    不过话说回来，倒是难得见到有四姑娘这么喜的东西，回可以告诉夫人，再多添一些这垫来。

    阿意不满被人喊醒，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瞧着前上还背着书袋的小公，小绫忍不住愣了，这会儿不是应该才刚刚放学么？

    小绫搬了凳人就在楼阶梯旁坐着，她手中拿着绣绷，在绣一副桃的手绢，绣几针便或是留神听听阁楼上的动静，或是张望外面的天，估摸着看看是不是到了峨山学堂放学的时辰。

    小绫上来送茶心时，就瞧见阿意趴在摇椅扶手上，眉弯弯，用手指有一没一的戳着垫。

    听到“五哥哥”三个字，阿意混混沌沌的脑袋才仿若清醒了一瞬，她将脑袋在手中的抱枕上蹭了蹭，勉睁开，却本没看到人影，不由得疑惑，“五哥哥人呢？”

    一个桃绣完，她刚想着时辰应是差不多到了要上去告诉阿意时，却听见院里环儿的声音。

    阿意迷迷糊糊间是听着了楼人说话声的，但是实在过于沉重，正尽力挣扎着，就听见小绫的声音响在自己耳边，“四姑娘，姑娘，醒一醒，纪二公来找你玩了！”

    但也只有起初一会儿，她的神还算清明，后面慢慢的，伴着残最后的光照，不知不觉中思绪就开始逐渐模糊，最后越来越沉重……

    “嗯。”纪昭。

    小绫闻言便指了指阁楼，“请稍等，我去知会四姑娘一声。”

    难是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