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在顺江府也并无不好。

    纪昭角亦是带上了些许弧度，抬手扶住窗，嘱咐，“将窗锁好——锁好了我就走。”

    纪昭摇摇，“来看看你就回去。”

    她本想说今天她不该发脾气，去京城这般的大事五哥哥没办法应承本就是理之中，可是话还没说完，瞧见他中柔神时，忽然就不由得止住了声音，只剩一句满是依赖的“五哥哥”。

    “嗯。”

着她的背，一手将阿意散在额前的发轻轻向后拨了拨，“姜意，没事的，刚刚是打雷，不用害怕——”

    本也就是不去也罢。

    手的摸到衣衫的确是的，阿意这才放了心，向侧方让了让步，“五哥哥，你屋里来吧？”

    阿意先忍不住了，一开就弯了眸，“你怎么还不走呀？”

    似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又像是夹杂着无可奈何后妥协的包容。

    “冷不冷？”

    他不动，阿意便也不肯动。

    阿意睛一酸，别过了目光不看他，脚尖无意识轻轻抬起又放，“没骗你，是真的不想去了。”

    纪昭中应了，步却仍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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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意摇摇，“不想去了。”

    隔着一掌宽的窗，纪昭压低的声音传来，“还想去京城么？”

    阿意无意识鼓了鼓脸颊，顺着他的力将两扇窗关上，将要闭时，忽然手一顿，又拉开了些许，“五哥哥，今天——”

    纪昭眸中笑意闪过，主动合她又向弯了弯，以神示意自己知晓了，她可以松开手了。

    两个人一个在窗外，一个在窗——

    “小骗。”

    阿意睫缓缓眨了眨，似是刚回神的模样。

    阿意摇摇，反倒是如梦初醒般，当即伸了手要去摸他的衣裳，纪昭神不变，只抬手将侧的雨伞拿给阿意看，“我带了伞，未淋到雨。”

    但这次外面人扶在窗上的力却与她的力恰好相反，阿意推不动窗，不满抬，还未说话，纪昭便已经先她一步开了。

    她暗中一气，抬起来，故作轻快，“五哥哥，你快回去吧，我可要关窗了？”

    阿意一抬，这才恍然意识到如今已是夜，当即不待纪昭开，便忙促，“那五哥哥你快回去吧？”

    她生怕五哥哥听不清，努力绷直了脚尖，几乎凑到了他前。

    纪昭心微松，见她上穿得单薄，正要将窗关小，却忽然被人住了手，他讶异抬眸，还未开，阿意已经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屏风之外，隐隐约约有翻的声音传来，阿意用气声，“别吵醒了小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