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意猜测的脸红，在他脸上更是寻不着一。

    怕将人吓到，纪昭忍住抬的冲动，忽然伸了手——

    “你回忆一嘛，比如有没有觉脸上很？”

    阿意挣扎了半晌才终于挣扎开，但一抬瞧清前状况后立就不兴了，哼，她就知，五哥哥肯定是已经整理好绪了才松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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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手臂之隔，纪昭手故意偶尔放松了些力，让阿意以为寻找了机会，将注意力都放在那，但实际上从到尾他的手没离开过阿意前。

    不知是在克制，还是任由其放肆。

    阿意还没笑够，前就陡然被人挡住了视线，立不满反驳，“又来这一招？快松手嘛，五哥哥，我不笑了还不行嘛？”

    阿意眉得意一挑，“除非你告诉我你脸红了没有？”

    阿意见自己这样求了五哥哥都不肯松手，心忽然一亮，惊讶笑着声，“五哥哥，你不会是脸红了吧？”

    “？”

    来时路上，她本是说要先去纪府中玩一会儿再回家的，现在索，“我不去了，我直接回我家——”

    被她这莫名奇怪的嗓音捉得险些维持不住神，纪昭借着眨的功夫稳了稳心思，正要先转移了话题再说，但一垂眸却不由得晃了神——

    纪昭袖指间微颤，看着她的笑，之前几次三番压去的隐晦心思突然再次浮现，且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清楚——

    “……这里又没有镜。”

    车之中，一黑衣裳的公微微低着，目光尽数落在前人上，温柔笑意浮动其中的同时，另外一层沉却逐渐翻涌上来。

    她的中应该只能有自己才对。

    旁的人？徐参明陆岑之，也现在她中？

    她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对面人已是主动接话，“除非？”

    没趣！

    离得这般近，他连她扑闪的睫羽都看得清晰。

    睫羽之，清凌凌的眸中全都是他的影。

    她越想越有可能，两只手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扒拉他挡住自己睛的那只手，“哎呀，让我看一嘛，五哥哥，我都还没见过你脸红是什么样呢——”

    可她中说着这话，脑中却忍不住又浮现刚刚五哥哥端着空杯淡定喝的模样，是以到了最后几个字时早已因为笑声而变得糊不清。

垂着眸，阿意就故意弯了腰勾着脑袋从低看他，直到捕捉到他的睛时，才夹着嗓一字一顿地慢悠悠开，“可`是~我~第~一~次~见~五~哥~哥~你~时，就~觉~得~你~~得~很~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