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京城时，东上都无一安全的地方，永远预料不到一刻剑从何刺来……”

    阿意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泪珠打了个转，最终却只是别过了去，鼻尖耸动了，“你说这些和我何？”

    燕昭却只是笑了笑，也不为自己辩解，缓声继续，

    “我到了京城的每一日每一个晚上，都会梦到你。”

    阿意一怔，意识转看来，一及他的睛，泪珠突然就忍不住了，一颗接着一颗地向落，她声音哽咽，“我没有，我一次都没有梦到过你。”

    燕昭无声将人拥得更了些。

    阿意躲开他要给自己泪的手，泪朦胧中，执拗地盯着他，“那为何我到了京城，你也不来见我？”

    燕昭暗中叹了一气，“我害怕你生气，还怕盯着我的人盯住了你。”

    阿意泪落得更急，“你为什么从不问我的想法？要是我不怕呢？要是让我被蒙在鼓里，你脆永远都别告诉我，也永远不要再和我见面——”

    燕昭一默，若非父皇手，他肯定会选择将纪家的最后一尾都理净再来见她。

    但是他也有私心。

    他迫不及待想像无数次梦见的那样抱一抱她。

    阿意气得还在继续质问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抬看去，“那日在纪府的究竟是不是你？”

    “……是。”

    “你给我松开手，去！”

    “我保证再没有其他事瞒着你了，”燕昭哪里肯松手，仗着量比阿意，忽然将小心靠在了阿意肩膀，“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他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阿意脑中忽然闪过他胳膊上包扎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