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阿意的心就往沉一分。

    自己从前问过五哥哥阿伯去了哪里了，当时五哥哥说的是阿伯已经回到了祖籍老家生活。

    不过阿伯的祖籍是在兆安，离着京城不算太远，若是又回到了京城也说不定？又或者，阿伯是为了让当时的五哥哥放心回到纪家，才假装说自己回到祖籍和乡人一起生活？

    不对不对——

    看着似乎将逻辑理顺了之际，阿意脑中突然停滞了，连带着前都眩了一瞬，不对——

    这哪里有什么杨小五和纪昭？

    有的从来都只是太燕昭。

    五哥哥是燕昭，那——阿伯知吗？

    无论知还是不知，好像都将有难以说通的地方。

    转瞬而已，阿意脑中已经各思绪一一闪过。

    她了指尖，正要索将心中疑问全直接问个明白时，却因着阿伯的一句话而愣在了原地——

    “姜姑娘还记得小五吗？说起来，你小时还常喊他哥哥来着，一晃多年不见，你怕是都要不认得他了——”

    “阿伯，五哥哥——他，他一直和你住在一起么？”

    “小五么？是啊，这孩父母都去世得早，也没什么旁的亲人了，”杨辛一边在心里估算着时间一边缓声，“小五冷清，那时你回家后，他嘴上没说什么，实际上闷闷不乐了好些时日——”

    这次，阿意不待他说完就忍不住追问，“阿伯，那五哥哥人现在在哪儿？”

    “他今日没上山来，在家中——”

    阿意听到这里，当即便想要问一问今日她可不可以去阿伯家中看一看，但是还没问，便瞧见阿伯面惊诧了一瞬，她意识顺着阿伯的目光看去——

    不远，一个青衣裳的公正向着这边走来。

    乍看之，好似是陌生的五官，但仔细看时，却又好似每一都能寻到熟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