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意本没注意到他话中的意思——

    可惜不行。

    燕昭无奈，这有何好听的？

    孤？这还是第一次听五哥哥在自己面前自称孤，阿意颇为新奇，戳了戳燕昭的胳膊，“五哥哥，你再说一？”

    但在阿意低的瞬间，其中温和却瞬间消失不见，只剩平时都藏在眸底从不轻易的贪念。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阿意才恍惚觉肩膀有些僵，正要自己动手随意两时，却被人先一步拦住，“别动——”

    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别去。

    在顺江府的那些年里，五哥哥心里一定也很想念他在京城的父亲和兄。

    垂眸瞧了将他整手指都包裹住了的手绢，燕昭轻咳一声压住笑意，，“不简陋，很……合适。”

    燕昭闻言，只眉梢微挑，本不开。

    燕昭不动声将目光从地板上的猫上收回，藏起一闪而过的满足，看向阿意时神温和，“好。”

    “真的——”燕昭神淡定，抬手轻轻将她落在肩上的发抚至脑后，“累不累？”

    偏偏阿意正在兴上，哪里肯放过，“哎呀，再说一次嘛？行不行？”

    燕昭注意到她垂来的眉，手微顿，右手尾指轻轻了她的鼻尖，声音笑，“想什么呢？”

厚度，然后在贴近伤一面也洒了些止血药粉，将要贴上去时，微微停顿了，先抬看向对面人，“五哥哥，要是疼了，你告诉我哦？”

    燕昭一愣，手当即用大了力气，见阿意吓得立缩了脖后，才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故意气我是不是？除了你，谁还有胆让孤给肩膀？”

    阿意在此之前还从未给别人包扎过伤，现在屏着呼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后才微微松了一气，说话时多少有儿忐忑，“这样会不会太简陋了？”

    若当真永远把她拘在自己边，她不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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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没直接拒绝——

    从前在顺江时，阿意有时在椅上看书看累了时，也常缠着他帮自己一肩膀，现在一年多过去，肩膀上再传来熟悉的时，她不由得恍惚了，蓦得生几分低落绪来，若是人可以永远不大就好了，这样的话，或许五哥哥就可以永远留在顺江府了。

    ——要是她中能一直都这般有自己且只有自己就好了。

    可惜不行。

    阿意鼓了鼓脸颊，收回思绪，故意叹了一气，“我在想，五哥哥你是不是还给别人过肩，不然怎么一年未见，手艺还比以前要好了？”

    阿意怀疑看过去一，“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