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

    她觑了觑男人的脸，他脸不善，显然对她方才的话还有些耿耿于怀。

    “我已给二师妹带了信，请她有空的时候过来一。”她没没脑地转了话题。

    李陵眉一弯，笑：“我也勉算尖偃师吧，不如我也亮亮手艺，若是那人来虏了我去，也引诱我吃幽煌果，我就可以将计就计，去探探虚实。”

    “什么？”

    李陵，“是。前晚我就在想，也许凌随波能提供一些关于幽煌果的消息。”

    李陵瞅着他，“我家二妹她……她现在和凌随波在一起。”

    “在想什么？”一直瞧着她的陆醒冷不防声问。

    “所以这事真是越来越严重了，”陆醒眉越拧越：“恐怕这次偃师之会会大，而且越是尖的偃师，可能越有危险。”

    她脸颊上本来浮起了两团可疑的红，不多会儿又消去，神变得凝重起来，这几番变化的表令他觉得有趣又好奇。

    塘中清波粼粼，碧绿荷叶展开优姿，托着颗颗珍珠似的晶莹珠，珠儿盈盈烁烁，在光来去。

    “珏那里隐藏的那个人……”她迎着光眯起了，“他抓住珏的望和弱，引诱他服幽煌果，控制他掌握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睛里闪动着光，似比荷叶上的珠还要晶亮。

暗所控制。

    李陵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他想要控制掌握这些偃师，为他制作大量可供驱使的人偶？前夜那些人偶若是真的，倒真是一支很大的力量，刚刚我看的那枚心脏，得就很妙，说明他的确网罗了不少技艺的偃师。”

    李陵哈哈一笑，“开个玩笑。”

    她停了停，又叹：“人偶得巧固，那便如铜墙铁一般，可以说是无不摧。”

    李陵睛轻轻眨了眨，收回思绪。

    陆醒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凌随波来了中州？还和苏姑娘在一起？那他们……”

    陆醒眉峰微拧，许久说：“我也不清楚，那些遇害的偃师，也有可能是这人的手，我在想，会不会是这些偃师的人偶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又怕他们暴了他的秘密，所以杀了后弃尸河中……珏大师应该已经是他的傀儡了。”

    李陵赶：“她和凌随波是在风神谷认识的，但我家二师妹在婚约没解除之前，可没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再说你们婚约作罢也已经半年多了，就算他们现在在一起，那也无可厚非。”

    陆醒神一僵，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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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醒思索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讶然：“凌随波？界的少君凌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