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的地底传来轰隆声响，黑石峰再次摇晃起来，残破边缘的石块纷纷坠落，再起，惊恐的族民于四散的烟尘中不断后退，前方的人失脚踏在后方人的上，悲号声中，黑石峰成一团。

    二祭司只能停前扑之势。

    大地重新平静，硝烟之中，残破的黑石峰前，一男一女收了剑势，剑上动着波波金光和银光，灿然不可视。

    惊魂丧魄的人们重新跪倒在地，剑叮叮当当脱手，掉落在地上。

    蝼蚁又怎能与日月争辉？

    年老的人涕泪，以地，不断哀求：“神啊！请抬贵手，放过我们……”

    能以一己之力，撼动不可摧的山峰，这力量难不是神所拥有的吗？

    薛铮将自己左臂上残破的衣袖撕开，全数扯。

    他的左臂之上新刺着一幅图腾刺青，此际臂上的肤还红着，青蓝的刺青线条伴着暗红的血渍，在日光目惊心。

    “我是渠山氏人，和你们着一样的血！”他扬声：“我不是叛逃者，更不是什么神，是和你们一样普普通通的渠山氏族民！上古之时，众神便已陨落，如今是人的时代，再没有什么神，更没有什么神域先祖的存在！”

    “这座黑石峰，”他手中剑一挥，指向后的山峰，“不是我们渠山氏的信仰，也不是什么通天之途，它是我们渠山氏族民建造的，自然也能由我们渠山氏的人毁去！”

    人们望着他，被他大胆的言辞惊得目瞪呆，一直隐在人群中，企图伺机制造一混的端珞这时候抬起了，注视着落石上的人，泪盈眶。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谎言！”薛铮剑一划，直直指向垂手而立，脸冷的大祭司。

    “没错！”他边的年行舟接，“你们的苦难，不是上天的惩罚，也不是先祖对你们的考验，都是他们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