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赧然笑了笑，“我对这些不兴趣，也没去翻阅过这位老的笔记，所以界什么形，族人什么样这些事我都不知。”

    她说话时，坐在她对面的凌随波目光闪动，一直等她说完住了，才若无其事地将落在她上的目光移开。

    阿纹听得有趣，九联方也不玩了，只缠着明风觉：“苏既不知，那明爷爷您定是听齐老堡主说过不少界的事，您都讲给我们听听吧！”

    明风觉扫了一殷切注视着自己的众人，见大伙儿面上都是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便笑：“你们想知什么？”

    李安拍拍边凌随波的肩膀，笑：“就说说那位界少君的事吧！听说这位少君曾把搅得天翻地覆，就连我们这边对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正好今天咱们这里也来了一个“凌随波”，可不是巧得很么？”

    大家哄地一声笑来，阿纹拍着手嚷，“对对对！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字，听起来不像界的人，倒像咱们中州人一样。”

    明风觉目光落在对面的凌随波脸上，后者角上挑，略微一丝笑意，陷在眉骨的邃双只微微眯了眯，事不关己地定睛注视着面前火堆。

    明风觉清了清嗓，斟酌着词句：“齐老堡主的确讲过不少这位界少君的事……据说，当今这一代的君朔翌早年曾单枪匹越过黑虚之海，在中州大地上游历过一段时间，这位少君，便是他在游历期间，与一名姓凌的中州女共同育的，这名女在跟着君去往界的途中死在黑虚之海上，为了纪念这位女，君把她刚产的男婴取名为凌随波，将这女的尸首放黑虚之海中，随波飘逐。”

    阿纹惊叹一声，“原来是这样！后来呢？”

    明风觉再朝凌随波看了一，见后者仍是没什么反应，只得应大家的要求继续往讲。

    “君回到界正遇上界叛，这一平叛就平了五年，等五年后君回到，已完全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