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都晚了。

    君的目光终于从他上挪开，瞥了一坐的一排儿女。虽然事是他们中的某个人来的，但这结果想必每个人都很乐意见到，那就再来一次选吧，看谁能脱颖而，不过这件事的那个人，他不会允许他坐上继承人的位置。

    此时的主祭师抬朝他致意，朔羿知，审判的时刻到了。

    他抬首看了看天际，又看了看广场四周。天际乌云，狂风将石上方的龙虚影得越发狰狞凶暴，大概是知时间将近，看台上渐渐安静来，喧闹的人声被呼啸的风声代替，广场中央的凌随波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神冷然。

    朔羿对大祭师了，“开始吧。”

    大祭司走到主看台的边上，那里有一而窄的石台，既能对着被审判者居临地发话，又不会挡住龙座椅上的君和众位尊者的视线。

    广场上越加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大祭司的影上，凌随波亦朝他看来。

    少顷，披白袍的祭司发了第一声问话。

    “凌随波，你知你为何站在这里，接受所有民众的审判吗？”

    他冷漠地答：“知。”

    “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没有。”回答的声音很脆。

    广场上鸦雀无声，大祭司看了一端坐的君。

    “你里的这个异魂，已经存在多久了？”

    凌随波：“从我生的那天起，它就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