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睛，再次去确定，才说：“你现在的症状，像，像中了毒……”

    刚刚楼霁看向她的目光，明明充满了……

    “沈归一，你听我说，主神当初创造我的时候忘记加了些东西导致我没有七六，所以便让我去系统局历练，让我受人生百味，可是我现在还未彻底受七六便重新变回本状态，别的我都受过了，独独没有，所以现在就要受毒煎熬，你得赶走，不然等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你……”

    他现在还仅存着一理智，不敢保证等会理智彻底被淹没之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可怕的怪。

    “你能自己扛过去吗？”沈归一捂着，小声问。

    因为他现在，正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有儿瘆人。

    “不能。”楼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暗哑，艰难的轻颤着，“只能被它煎熬摧毁，最后丧失人的能力。”

    “所以说你以后要孤独终老？”

    沈归一问这个问题后，她觉得自己有儿缺德了……

    这不明摆着的嘛！

    “你还不走！！！”

    楼霁低吼着，他的那双睛，红得跟发了疯的野兽一般。

    他在极力克制着里那叫嚣的力量，尽那力量一遍又一遍的怂恿着他上去将沈归一占为己有，可他却没有那样。

    那是君揽月最的师，只要自己还有一天和她有契约关系，那她就还是自己的宿主。

    “好。”沈归一重重叹了气，逐渐转，“那我走，放心，今日这里的事，我不会告诉小师妹的。”

    如果会要了楼霁的命，她或许会考虑帮一帮。

    “他会死的。”

    一声音突然现在沈归一脑海里。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